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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第92章三十万楚军不疾不徐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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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万楚军不疾不徐地朝咸阳回返着,不久前派出了章邯与钟离眜二将,命他们前去收拢前秦镇北军势的项羽,亦很快得到了消息。

自前秦覆灭后,失了需效忠的君王,也失了粮草供应的镇北军苦苦熬了数载,在一个月前再撑不下去,终于分崩离析。

除少数兵士思恋家人,不惜长途跋涉亦要返乡外,大多人选择于驻地一带流散,或是务农,或是沦为当地豪强的爪牙。

正因如此,章邯与钟离眜此次奉命前去,虽仅带了一万人探探风头,竟是足够应对这种场面了。

曾为前秦少府的章邯,自为其中不少前秦将领所熟悉。

见他背弃朝廷、转而投降项羽后,非但活得好好的,还再度扶摇直上,身肩要职……

这么个活生生的例子站在跟前,叫本还有些摇摆不定的镇北军将士,很快便下定决心,表达了愿意归顺之意。

虽费了番功夫,但凭着章邯的强大号召与钟离眜的鼎力整顿,在一个月后,这支分散才一月的镇北雄狮便如河流入海般,顺利汇聚起来。

镇守边境多年的士兵重新披上战甲,握着兵器,昂首挺胸,雄赳赳地排列军阵的架势,清一色的肃杀冷冽,姿仪间丝毫未见生疏。

不论是陷入混乱数载、由项羽引领楚军,强势一统的中原大地;还是这支游离失所、茫然解散的北疆军得到招抚,再受统筹;这二偌大动静,皆引起了匈奴单于冒顿的高度警惕。

自弑父夺位以来,冒顿面对东胡的趁火打劫数度隐忍,屡屡示弱。

直至对方彻底放松警惕,全然轻视于他时,再悍然起兵,不仅轻易杀死了三番四次羞辱于他的东胡王,更抢光了敌国的百姓与财产。

冒顿自傲于麾下那三十万军士,无不是马背上的好手,甚擅拉弓射箭。

然他也清楚,中原兵势更多——单是镇守通往肥沃中原的北边门户的军势,就有整整三十万,更遑论阻挡在他铁蹄之前的,还有那叫骑兵与精弓都奈何不得的高大巍峨的城墙。

尽管对南边沃野眼馋已久,但也知晓那支可恨的镇北军就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冒顿可谓极为慎重。

他见那镇北军仍在,索性趁着诸侯混战、局势不明时,继续向西发兵赶走月氏,再向南进军,吞并楼烦等势力。

然而在他左等右等,终于等来了镇北军土崩瓦解、不击自溃,心知昔日由秦将蒙恬夺走的前秦北地防守几等于无的大好时机,正要挥师难下时,事态竟就急转直下!

前秦将章邯与那楚帝心腹将领钟离眜一道北上,竟生生赶在他发起攻势的前夕,将那自嬴政死后还阴魂不散、叫他如鲠在喉的三十万镇北军重又收整起来了!

冒顿纵使心中大恨,也不得不另做打算。

由此多少可见,那中原皇帝于对镇边军颇为重视,那他欲夺回河套县邑,怕是越发艰难……

冒顿不得而知的是,这位姓项的新皇帝在爱将的督使下,非但要重整前秦军势,甚至还意在北伐,欲要开拓疆土。

对于项羽忽关心起北疆防务的举动,不仅触动了利益攸关的匈奴单于,更勾动了一名唤娄敬的齐人的心思。

他曾于陇西驻守,常常需与外夷打交道,对此甚是熟悉。

他敏锐地品出这或是自己出人头地的机会,因而不惜离了职守,专程赶到咸阳来,又辛苦托了一位同为齐人的将领的引荐,才得了入宫觐见陛下的机会。

见他还身着塞外见的寻常褐衣,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就要入宫面圣,那位引荐他的前齐将领不由劝阻:“我已令下人为君备了衣裳,何不沐浴更衣,再去觐见?”

娄敬却振振有词道:“*臣衣帛,便以衣帛觐见;衣褐,便以衣褐觐见,保持我的本来面貌,不愿欺瞒天子!”

见他执意如此,那前齐之将始终感到不安,唯有先行入宫,将此言告知项羽。

项羽静静听完,目露一缕讥讽之意,淡淡道:“本来面貌?”

见陛下心情不虞,那前齐将军吓得满头冷汗,当场将头埋得更低了。

对非要独行特立,给他惹来偌大麻烦的娄敬,更是在心里唾骂了百遍。

项羽冷然道:“若他坚守本来面貌,何必擅离职守,特至咸阳?”

如此别有用心,倒会投机取巧得紧。

旁的不仿效,单单胆敢仿效爱将于封赏日仍着战袍、以本来面目觐见的做派!

项羽眼底掠过一抹深深的厌恶。

一身铮铮傲骨的奉先做来,只令他觉爽直率真,很是……可爱。

而满心功利、谄媚却仍作遮掩的娄敬做来,不过是东施效颦,画虎类犬。

若非吕布曾数次将‘智者千虑或有一失、愚者千虑亦有一得,大王当多听听旁的意见’挂在嘴边,他早将此人撵了出去。

——早忘了这话自哪儿听来、更丝毫没朝身边那无事不低调的李车子身上想的吕布,自是不曾料到,凡事总冷冷淡淡、看似充满威仪却不怎上心的项憨子,偏将他的话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见部将浑身瑟瑟,不敢抬头,项羽稍缓语气,平静道:“若他不愿沐浴更衣,便不必入宫来了。”

闻言,身上已被汗水打湿的部将,才终于感觉重新活了过来。

他连忙应下,待回到府中,立马将差点害死自己的娄敬给臭骂一顿。

若非陛下亲口叫他转告这话,他恐怕已将娄敬直接赶走了,哪儿还会顾念同为齐人之情!

挨了一顿劈头盖脸的唾沫星子,娄敬心中愤怒,面上兀自忍着,讨好地向险被连累的这将军致歉。

他若真是不重名利的硬骨头,早顺着脾气,甩袖离去了。

但他千里迢迢赶来,堪称孤注一掷,为的就是抓住时机、一鸣惊人,哪会愿意无功而返?

遂唯有咽下这口气,老老实实地洗浴过后,更换上华美朝服,再入宫去。

然而楚帝显然有政务需理,足足让娄敬在殿外恭敬等候了两个时辰,站得双腿酸痛,脖颈发僵,才召见之。

单是斟酌用词,就用了整整二个时辰,终于给奉先的信写好的项羽很是满意。

召见娄敬时,心情仍是不错:“汝为何事而来?”

娄敬俯身一拜,敬问:“听闻陛下招抚镇北军,想必是有意防范势头正盛的匈奴人罢!”

项羽淡淡道:“哦?”

见项羽不置可否,娄敬心里稍紧,面上仍镇定道:“若陛下当真意在如此,臣下有数分拙见,不知陛下可愿一听。”

项羽漠然地“嗯”了一声。

娄敬暗松口气,将心一横,滔滔不绝道:“天下向来就无千日防贼的道理,陛下于马背上亲自冲锋陷阵,征伐四方,夺得天下,重视军势虽是无可厚非,然治理天下,却不当轻易动用武力。须知将士披坚执锐,渴望休憩;农夫无暇耕种,渴望安定;百姓疲惫,渴望和洽。倘若陛下再起兵戈,又何来休养生息、恢复国力之日?”

项羽面无表情道:“讲。”

虽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娄敬却宛若得了莫大鼓舞,遂道:“臣下有一粗浅计策,或有益于长久治安,不知陛下可愿一听。”

项羽微眯了眼。

若吕布在此,必然看出这憨子已不耐烦到了极点,只强行按捺着脾气。

项羽沉声道:“讲。”

娄敬深觉振奋:“陛下若肯于宗室中择出一女,封为长公主,再贴上一笔丰厚嫁妆,表明友善之意……以翁婿之亲,换取冒顿不犯中原之诺,岂非不费一兵一卒,即可解北地之危?而舍区区一笔嫁妆,却可省下养三十万镇北将士之军资——”

话音戛然而止。

一直默不作声地听着,毫无反应的项羽,竟是骤然拔剑!

拔剑出鞘的响声一出,银光倏地掠过,对此毫无反应的娄敬面部表情还定格在慷慨激昂的瞬间,头颅就已□□脆利落地一剑斩下,骨碌碌地飞出老远。

鲜血喷涌而出,项羽面无表情地将那尸身一踹,就让那还僵直于原地的躯体轰然倒地。

“和亲?”

项羽一身森冷戾气,眸底霜寒地自语。

卧榻之侧,岂容豺狼鼾睡?

此人居心着实可诛——非但谏他纵那豺狼虎豹,更谏他割肉饲虎,生怕日后不成祸患!

中原虽久经战乱,然根基犹在,且至为肥沃的关中之地,近年来一直被尽心打理,已全然恢复生气。

哪怕仅靠关中一地的兵粮给养,也是绰绰有余。

况且他麾下近六十万楚雄师,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威震四方。

到这娄敬嘴里,竟需献出柔弱妇人,向一弑父妻群母、毫无礼义廉耻可言的蛮夷首领屈膝示好……着实荒谬,着实可笑!

一头连生父亦可下手诛杀的禽兽,竟还指望其尊翁婿之礼,尊奉丈人?

这娄敬厚颜无耻,满嘴自相矛盾的胡言乱语,唯有一句话未说错:这天底下,确无前千日防贼的道理。

项羽一边想着,一边唤入亲兵,令其将娄敬尸身拖走。

然他也好,奉先也罢,如此煞费心思的真正意图,又岂会仅是日夜防备?

大丈夫弭患,必以刀锋威慑,以血/暴/制夷敌,建不世之功!

项羽静静地擦拭好剑锋,还剑入鞘。

——眼下万事俱备,只等奉先归来,正巧可赶在夏末秋初时分,与爱将一道北伐匈奴。

项羽心念微动,不知不觉间缓步踱至窗边,远眺西边重峦叠嶂的山野,悠然出神。

——有奉先与他同心并肩作战,楚军雄师铁蹄到处,必将所向披靡,无往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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