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手……尾巴也太狠了！”
小丑挪动着自己的学步车小跑回来。
“要是打碎了我的小车车，把你这次赚的全赔上都买不回来！”
苏慕把尾巴摊开，一边研究，一边冷漠道：“打碎了就给你买两个摇篮，一个装头，一个装身子。”
小丑顿时感觉牙花子疼。
这咋还头身分离了呢？
真开不起玩笑。
他清了清嗓子，认怂的转移话题道：“不过你这两种血脉融合，培养出来的第二形态真是不一般。”
“刚刚那一下，力道大得出奇，如果不是保护罩的级别够高，给拦了下来，我可能当场就被砸成一滩烂泥了。”
小丑捏了捏下巴，隐晦的抱怨苏慕下手太重。
“我看《鲛人》剧目里那些正常的纯血鲛人，可没有这种钢铁尾巴。”
“你这一招，绝对是得到了以前的血脉加成。”
说着，他把视线转向了刚刚才对自己发动过攻击的漂亮鱼尾。
银蓝色的鳞片，在灯光下甚至都闪闪发光，像是条鱼尾裙似的，把苏慕本来就不俗的容貌衬得越发不似凡人。
可以说是一次完美的血脉升华了。
小丑远远的打量着苏慕那条银蓝色鱼尾，忍不住搓了搓手，露出了一脸想要上去摸一摸的表情。
注意到他的视线，苏慕直接递过去一个冷眼，威胁性的抬了抬尾巴。
“真小气……”小丑状若自言自语的大声道。
“除了尾巴以外，还有操纵水流，制作寒冰等等一系列附加力量，不过大部分都需要进入到这种形态以后才能使用。”
苏慕装作没听到小丑的抱怨，向他粗略解释了一下自己新开发出的能力。
这些也在小丑先前就预测到的范围内，是以他点点头，面上并没有多少惊喜之色。
苏慕也没有被突然变强的喜悦冲昏头脑，她摇了摇头，指出了最大的缺陷。
“能力是不错，但是在陆地上却不大好用，局限性太大了。”
其实从审美角度讲，她还是挺喜欢自己这条尾巴的，但是就事论事，这种形态，在陆地上显然是不怎么吃香的。
如果当初有选择的话，或许飞行系才更符合苏慕的口味。
“尾巴的问题好解决，有第一次的铺垫，你应该是能在不放出尾巴的情况下进入第二形态的，只不过能力……”
小丑对这个问题也稍有些发愁。
这大概是所有水属性第二形态最大的烦恼了。
那就是对于环境的依赖性实在太强了，这样会导致他们很容易被针对，参演剧目的局限性也会变得很大。
“可以。”
苏慕点点头，这点她进行融合的时候就感知到了。
“但是会受到很大削弱，根本发挥不出鲛人血脉的优势来。”
“已经很不错了，这点确实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小丑摇了摇头，“不过迂回一点，你可以尽量找机会强化自己的第一能力，提高陆上战斗力，这样相应的，就会削弱第二形态不擅长陆上战斗的弱项。”
苏慕点了点头。
这也跟她的打算不谋而合。
第二形态强是强，遇到合适的剧目甚至可以一飞冲天，但是最可靠的，还是普通形态下的主能力。
与其把目光放在怎么补全第二形态上，不如多考虑考虑主能力的开发。
这才是真正，能让她完全不惧环境改变、自由应对的底气所在。
“对了，你带回来的那个挂件，也放出来看看吧。”
顺着这个问题想到了苏慕这条“银尾鲛人”的不同之处，小丑一个没忍住，皮了一下，指向她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