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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看走眼的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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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裤短袖凉鞋,加上那顶鸭舌帽,这个背影除了一个人,不作二人想。张果老张老居然在此,而且以这种打扮出场,我当时就震惊了。

张果老在镜子里看见我站在他身后,也是愣了大半天,随即转身走过来拍着我肩膀笑说:“好啊好啊,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走,见见大家去。”说完不由分说拉着我一路走去,出盥洗室,过走廊,进自助餐厅。

张果老熟门熟路,快步拉我走到自助餐厅那头的电梯旁。我见餐厅里的几个侍者对他都很礼貌周到,让路、拉门、躬立、微笑,只是略有好奇地打量我几眼。

张老是熟客,我闪出个念头。不过张果老能一如既往地在这里不改他的装扮,让我更啧啧称奇。这只能说明两点,要么阴阳俱乐部对着装没有要求,说句不好听的,就是阿猫阿狗随便怎么穿都能来。但是根据我一路经历的“见闻”,个人觉得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从停车场到地下长廊,从地下长廊到司机大厅,从司机大厅到冷餐会,档次说明格调,格调说明身份,身份的一大象征就是衣着的品味和搭配。

我相信能受邀前来这地方的人,即便阴阳俱乐部对着装没有任何具体要求,也不会随便穿穿出席。那么张果老穿得如此“洒脱不羁”,只能说明另一种可能,当一个人的身份或能力已经不需要靠外在来衬托时,就完全可以凭心而为。就好比比尔盖茨爱穿牛仔裤,人们只会认为是平民化;而巴菲特去骑自行车,那一定要解读为环保。

张果老虽然不是比尔盖茨或巴菲特,但他的与众不同我早有体会。眼下我对张老身份的好奇心被大大地勾起,甚至超过了我对张老意外出现的惊讶。

我俩走进电梯,张果老忽然一拍脑袋说句“你先走”,自己又回自助餐厅去了。我被他一个人扔在电梯里,随着电梯门的关闭,心里有点忐忑不安。看着楼层指示灯闪烁,电梯门再次开启,我不自觉摸了把额头。

印入眼帘的首先是个空旷的舞池,舞池的那端有个小型乐队,三个老外演奏着爵士乐。舞池周围散落着不少立式圆桌,有男男女女围着圆桌说笑。他们的穿着或考究或精致或华美,男气派女高雅。当然也有一、两人衣衫较为随意低调,看到那几位让我松了口气。不过这几人被隐隐围绕着,不难发现他们都是交谈的中心。

我的到来基本没引起注意,只有一位侍者托着圆盘过来,问我要不要香槟。我拿了杯水退到一边开始观察。这个地方不小,斜对面有些落地窗,外面似乎还有个大阳台,而在我左边不远是扇玻璃推门,那门后好像也通到什么地方,时有客人进出。可惜我站的位置不佳,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王大小姐不在这里,多半就在那两个去处,我现在不急着找她,反正既然上来了,早晚都会见面。

我等不到两分钟,张果老从电梯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个超大盘子,上面堆着四、五种不同的西式蛋糕。张老给我解释,他在上面没意思,早来了肚子饿,所以下去弄点吃的,正好在厕所里撞见我,说着递给我一把叉,叫我一起吃。

我听得一阵别扭,什么叫“找吃的,在厕所里撞见我,一起吃”?但看张果老满脸善意,我也只有痛快地接受他的邀请。

说吃就吃,张老真不含糊,走到旁边一个圆桌,放下盘子便开足马力。他一边吃一边还给我介绍,这是草莓蛋糕,那是芝士蛋糕;这个要烤后放冰箱,那个要放过冰箱后再烤;苹果蛋糕外面可以撒杏仁,巧克力蛋糕里没黄油。我问他怎么连这些都能尝出来,他说留学那会研究过西式糕点,连续在周末烤蛋糕,半年共计烤了七十个不同的蛋糕。

我半开玩笑说:“张老,您专业的,怎么不开个西点店?”

张果老一本正经地说:“中国人的饮食结构注定纯西式蛋糕没有销路,改良配方的难度不小,所以我觉得时间和经营成本过高。”

我俩吃得又快又欢,一是我折腾半天也真有点饿;二么我早感觉到来自空气中的异样目光,索性加快速度,采取高速消灭“罪证”的手法。我一快,张老也快,所以只见叉光手影,偌大一盘蛋糕被我俩十分钟消灭。吃完了张果老招手叫来侍者,与我一人拿起一杯水牛饮干净。

妈的,不会被当成是来骗吃骗喝的吧。瞧见侍者嘴角的弧度,我暗自感叹,一不小心就和张老一起特立独行了一把。

张果老拍拍肚子,吃得很满意的样子。

“走。”他背起手来摇头晃脑地往前走,“我就说你肯定有把握,他们还不信。”

我追上他问:“什么东西?谁不信?”

“谁都不信。”张果老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我认为从数学角度,复杂量模型是有构造和实现的理论依据的,你就是例证。”

“唉……唉……”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老的话。

“股指的量化推演模型是个难题,但绝对可解。只要给我足够的辅助变量,我绝对能够建立演算模型。”张果老的学术话匣子一打开就没得停,“难度在于演算速度,这个数学模型的维数太多,解空间接近无限大,即便用超级计算机计算,要预测并找出正确地结果,它的推演速度也跟不上实际时间的流逝。”

我听得一头汗,只能继续“唉”。

“就是说,我打个比方。”张果老说到兴头,一只手伸在前面,不停写着,好像那里有块黑板,“假如你想知道大中华三天后的股价,就可以依据所有相关数据来建模,你要量化相关信息,找出对应的函数,然后由多组估值函数组成复合体系函数,由复合体系函数建立子模型,由子模型搭建主模型。”

我总算听明白张老在讲股票,好像还是有关如何计算一只股票未来的股价。但我大学那会的数学知识有些不够看,要理解他所讲的模型很吃力。至少我不能想象如何将一只股票的相关信息量化成对应的函数,更别提如何复合这些函数乃至建立一个数模。

“你要知道这样对个股建立的数学模型,演算股价变化需要的时间是无法应用于实际的。”张果老带我向落地窗走去,“依据我的实验,大中华三天后的股价需要双核4 ghz的cup算上一个星期才能有结果。明白了吧,你想算的是未来,其实得到的只能是历史。”

张果老拉推开一扇落地窗,让我先走。外面原来是个大露台,不规则地放着些圆桌靠椅,每张桌子上点着蜡烛摆着烟灰缸搁着酒杯,露台上总共坐了七、八个人。而露台的四角上,各放置着一个一人来高的巨型火炬,熊熊的火焰既可照明也增添了情趣。当目光越过露台,可看见远处h市的护城河在静静地流淌。尤为可贵,这个露台的方向上几乎没有高层建筑阻隔,一望无垠。今天天气晴朗,少见的漫天星斗与护城河遥相呼应,天高星灿,水缓风轻,真是难得的群星映河的美景。

我自己都记不清,上次见到这么多星星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现代城市空气污染严重,高楼林立,而且以不夜城为荣。城市人已经忘记了数星星的童年,我一时为眼前的景色着迷,忍不住走到露台的护栏边贪婪地观赏。

“少见吧,太漂亮了,伦家可喜欢这了。”

我转过头,左边两、三步外坐着一男一女。说话的是那女人,年纪看不清,穿着件大低胸,可惜是“平原游击队”,一条亮晶晶的项链在她的胸前摇摆不停。她的声音又嗲又腻,听得人骨头会酥。

“啊呀,还是个帅哥,不要这么看着伦家嘛,伦家会害羞的。”说完那女人还用手捂住脸。

我感觉全身哗哗地往下掉鸡皮疙瘩,哪还有什么心情赏景,吓得转身就跑。还好张果老戴着帽子很好认,就在前面的一张桌子,我飞快地走过去。

“你们?”我站在张果老身边,看着坐在这桌的另外两个人,一时吃惊地合不拢嘴。

我忽然想起来,张果老之前拉着我说去见“大家”,并不是泛指这里的客人,而是指这两位我认识的人与牛共舞和一年一次。

我下意识地拉开椅子坐下来,眼睛不停地打量他俩。两人的衣着比平时要正式讲究不少,一年一次还化了妆。

我心里久久无法平静,其实从找不到47号开始,这一路前来我已经有太多的惊讶。但眼下惊讶之余,我更多地是有种古怪感觉。

要知道,昨天晚上我和与牛共舞、一年一次还在翠湖镇喝得天昏地暗,如今居然在这个所谓的“上流聚会”又面对面坐在一起。

同样,看得出与牛共舞和一年一次也有些不自然。我猜即便张果老先我一步向他们透露了我的出现,多半俩人也需要些时间才能消化这个意外消息。

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烟,问也不问便抽起来。与牛共舞和一年一次不约而同,也拿出烟点燃。原来这俩人都抽烟,真有点见鬼,以前一点没察觉。

我深吸两口烟,让尼古丁在肺里多逗留一会。冷静下来想,与牛共舞和一年一次在这出现,说到底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是因为我真没料到,能在如此“上流之地”皆而连三地遇到熟人;“情理之中”是因为,这两位平时的作风行为,倒不失有“大户人家”的嫌疑。

比如与牛共舞和一年一次两人的车,破的破,小的小,却很值得推敲,有来头;再如他俩的气质,一年一次好像低调无争,实际上洞察秋毫,决断果敢,与牛共舞看似礼貌谦和,股子里却高高在上,天生的有种领导力。

我马上又联想到另一点,他们俩加上张果老,三个人的关系其实比在股经会里表现的要紧密的多。他们在股经会时是刻意掩盖这种紧密?而且早觉得股经会的成员不同凡响,可这三个人的来头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小小的股经会,充其量也就是个平民组织,为什么能吸引到他们这些阴阳俱乐部的成员呢?

我们四人沉默无语,一年一次、与牛共舞和我应该在思考类似的问题,唯有张果老抬头望天,嘴里念念有词,手指不停演算,八成在算什么天文难题。

“还是他最正常。” 终于一年一次打破沉默,刚才一年姐可是皱着眉头没放松过。

“我真是看走眼了。”与牛共舞拿起酒杯喝口饮料说,“对你的连续预测准确,我一直无法解释,包括今天的,不可思议。而且我实在想不到你可以到这里来。”

“我真是看走眼了。”与牛共舞再次重复他的话,“来我们阴阳俱乐部的人一定不是无名之辈,我基本都认识。但我确实想不起来,有哪位高人可以让你对号入座。我看,我们有必要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富足。”

还真是好名字,我暗想。

见与牛共舞把手伸到我面前,不知为什么我觉得有点受侮辱。如果不是我此时此地能坐在他面前,与牛共舞会想和我正式认识吗?

“丰言。”犹豫了一下,最终出于礼貌,我还是同他握握手。

谁知我才说出名字,与牛共舞握着我的手愣住了。不旦是他,一年一次也发愣看着我,张果老居然也低下头看向我。我甚至感觉到,露台上的谈话声一瞬间都消失了,所有的人的目光一齐向我投来。

难道是我的幻觉?我有点不可理解,我很名吗?

然而四周毫无征兆地变安静了,静得可怕。我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的,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我了。

“我真是看走眼了。”与牛共舞第三次说出这句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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