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王狗蛋整个人都思绪纷繁了起来,眸色里的错愕来的再明显不过。
好些时候,王狗蛋这才从失神中回转过来,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王潜道:“王叔,你……你怎么知道钥匙的事情的?”
说话间,王狗蛋直勾勾地盯着王潜看着,那模样,似是恨不得将王潜给看个透彻一般。
可无奈的是,王潜整个人作一副自若如常的模样,那宠辱不惊的样子,好似根本就没在意王狗蛋这里的凝视。
滞定片刻,王潜微微笑了笑,回应道:“小子,你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甚至于我所知道的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得多。”
“啊?”
王狗蛋诧出声来,心神恍惚不已。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王潜再道:“你还没告诉我,手上有多少把钥匙了?”
闻言,王狗蛋愣了愣,随即方才回应道:“有……有四把了。”
王潜点了点头,说道:“如此说来,只差一把钥匙就能凑齐五把钥匙了。把那一幅字画拿出来吧!”
“什么?”
突听得王潜所说,王狗蛋顿时呆滞,神情中的惊愕来的再明显不过。
让他怎么都没想到的是,这王潜知道钥匙的事情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又把字画的事情说了出来,这如何不让王狗蛋倍感震撼?
“嗯?”
见王狗蛋如此神态表情,王潜微微皱眉,轻疑出声:“我说小子,有必要这么震惊吗?此前你屋子里的那张字条便是我留下的,你觉得我会不知道钥匙跟字画的事情?”
“那字条是你放在我房间的?”
经由王潜如此一说,王狗蛋心神都是一诧,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王潜。
前几日的时候,王狗蛋在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发现桌子上多出了一张字条。
可在那字条上留着寥寥几语:“五大家族,钥匙,字画!”
王狗蛋在看见字条上的内容后,还思虑了很长时间,想要弄清楚究竟是谁把字条留在他房间中的。
可无奈的是,他那里想来想去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现如今,王潜主动承认,说那字条是他放在王狗蛋房间中的,这多少让王狗蛋感到有些震惊。
好些时候,王狗蛋这才从愣神中惊转过来,他觑眼瞄了瞄王潜,一脸凝重地说道:“王叔,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有什么事,难道不能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吗?”
闻言,王潜淡然笑了笑,回应道:“不是我不想坦明,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赶紧把那一幅残竹图拿出来给我瞧瞧。”
王狗蛋愣了愣,几度张口欲言,可无奈的是,这等到了最后他偏又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迟疑之余,王狗蛋深呼吸了口气,这才开口道:“王叔,实在是抱歉,那一幅字画我并未带在身上。”
让王狗蛋怎么都没想到的是,王潜在听到他这话后,竟赞赏地点了点头,笑着应了句:“没想到你倒挺谨慎的。适才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绝无害你之心,所以……”
说到这里,王潜稍微停顿了下,接着将目光凝定在了王狗蛋的左手上。
定眼之下,但见王狗蛋的左手食指上戴着一枚青玉戒指。
被王潜如此盯看着,王狗蛋心神都作震荡,暗想着王潜这里莫不是连青玉戒指的事情也作知晓吧?
就在王狗蛋忐忑不安之际,王潜淡然一笑,说道:“赶紧从戒指内把那字画拿出来,我有东西要交给你。”
“啊?”
伴随着王潜说出这话,王狗蛋的震惊已然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眸色里错愕来的汹涌无比。
见王狗蛋如此神态表情,王潜无奈地叹了叹气,感慨出声:“我适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知道的事情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得多。”
王狗蛋怔住,激荡的心神久久都无法平息下来。
好在的是,王潜那里也没催促什么,只一边喝着酒,一边等待着。
好半天,王狗蛋长吁了口气,这才从震惊中回转过来,他先是朝王潜看了看,接着心念一动,从青玉戒指内摄取出了一幅字画来。
这字画不作他别,正是王狗蛋在古玩街上购买的那一幅残竹图。
说起这事,其中也有很多的蹊跷。
比如,那在古玩街卖字画的老人跟曲离殇竟长的一模一样。
事后王狗蛋等人也问过曲离殇,可无奈的是,曲离殇那里根本就不承认。
就在王狗蛋思虑之际,王潜笑着说道:“赶紧把字画给我吧!”
闻言,王狗蛋缓过神来,一脸谨慎地朝王潜看了看。
这一幅残竹图,万宝阁的人极为的觊觎,虽然王狗蛋不知道字画到底有什么蹊跷之处,但想来定然不会简单才是。
就在王狗蛋迟疑之际,王潜笑着说道:“怎么?到现在你都还没打消对我的顾虑吗?我也不满你什么,这一幅字画原本就是我安排人卖给你的。”
“什么?”
伴随着王潜这话一出口,王狗蛋顿时惊出声来,一脸的不敢置信。
“哎。”
见王狗蛋一脸惊愕的样子,王潜无奈地摇头叹息了一番。
紧跟着,他倏地一摊手,继而便是见得,原本被王狗蛋拿握在手的那一幅字画竟是直接飞落了出去。
寥寥片息,残竹图已落入到了王潜的手中。
“这?”
王狗蛋怔住,一脸的彷徨失措。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王潜已经将残竹图平铺在了桌上。
见状,王狗蛋愣了愣,不解地问道:“王叔,你……你这是要干嘛?”
经由王狗蛋如此一问,王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回应道:“你看着就好。”
说话间,王潜突然将酒杯中的酒水泼洒在了那一幅残竹图上面。
突来的这一幕,着实将王狗蛋惊了个不轻。
还不等他平复下来,惊奇的一幕发生了。
定眼之下,但见那被王潜泼洒在残竹图上的酒水并未对字画造成什么影响,反倒是极为迅速地被吸干了。
“嗯?”
王狗蛋皱了皱眉,一脸的不可思议。
紧跟着,那一副残竹图上残竹,竟从水墨之色变成了翠绿之色,竹子的枝丫肉眼可见地生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