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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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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的悲喜,真的可以共鸣吗?

我不这么认为。

他们只是抱着看热闹的想法去围观两个,或者几个猴子在互相伤害地打闹着,只要打的热闹,打得有趣,他们都会费尽心思地加入进去,给自己套上各式各样的合理身份。

理中客,知情人,黑粉,反串黑,路人……

在观赏猴戏的同时还可以体验振臂高呼的爽快,

在知晓事实的同时还可以体验纵横家颠倒黑白的快意江湖。

他们根本就不在乎那几个猴子的伤痕或者死活,也不在意这件事的结局和开端。

他们只在乎,如何让自己可以从这场猴戏里得到更多的快乐。

——云落烟

“阑心,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打扰你们的好事了?”

身着低胸晚礼服的叶阑心双手抱胸,一副捉奸在场的正宫模样,充满了敌意与愤怒。

刘锦航识趣地抹消自己的存在感,将舞台让给这场故事的三位主演,低垂的眼帘偷偷摸摸地瞥了一眼叶阑心双臂上的峰峦,不由自主地在心中说了声“好大”。

随后,他将视线瞥向了另一个女人,随后满含遗憾地移开了。

从各种意义上讲,完败。

“没有,只是公司这次不是要求我和落烟两个人负责嘛,我们只不过一起行动而已。”

风辉的模样充满了渣男的虚伪,逐渐围观上来的人们纷纷露出了一丝不屑与疑惑,尤其是在十分直观地见识到双方的差距之后,他们看向风辉的眼神中多了一丝看向犯罪者的眼神。

这人是个变态吧?

“那好,既然现在我来了,你就和我一起行动吧,那个落烟,姐姐她马上就到了,你先去找她吧。”

叶阑心神态自然,示威一般地将娇小的云落烟从风辉的身边挤走,带球撞人的同时紧紧地挽住了他的左胳膊,瞥向云落烟的眼神充满轻蔑。

“是……二小姐……”

云落烟垂着头,顺从的话语里充满了压抑着的愤怒与不甘,她双手攥拳,紧紧地握着,看向二人离去的背影里充满了愤恨。

一双标准地复仇者目光。

“那,我就先跟上去了?云落烟小姐。”

刘锦航欠了下身,故意放大了称呼云落烟的音量。周围围观的众人先是一愣,随后伴随着几个中年人的窃窃私语,所有人想起了曾经的那个云家的优等生大小姐。

“嗯,他,就拜托你了,锦航表哥。”

云落烟松开了紧握的双全,用十分职业的微笑回应了刘锦航的提案,她转过身,低垂的双眼深情脉脉地望了一眼前方已经很小的男人背影。

空气中,似乎滴落了几滴晶莹的泪。

精湛的演技,让所有围观的人们动容,云落烟用手背抹了下眼角,深吸了口气,眼神坚毅地走向了庄园的另一个入口,在那里,步态别扭的兰茹欣正在侍者的搀扶下向庄园内走来。

对,刘锦航的四张额外的票分别给予了四个人:

风辉(林书文),“影杀”新晋的王牌,叶家二小姐的心上人,被各大核心势力团重点注意的对象,也是各大事件的绝对核心。

云落烟,三四年前被叶家大小姐接收的云家长女,在经历各种各样的战斗后成为了叶家大小姐兰茹欣的亲信,现重新回到了故乡,向云家“复仇”。

叶阑心,叶家二小姐,“影杀”不败的淑女,与姐姐一同从父亲手里继承了叶家与“影杀”。

兰茹欣,叶家大小姐,“影杀”无暇之凰,与妹妹一同从父亲手里继承了叶家与“影杀”。

而此刻,在收到侍者汇报之后的任家当家人任白,整个人在原地呆楞了足足十秒,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充满了惊愕与恐惧。

刘锦航,这次可真给自己家面子啊!

“任盏!娘的又去跟王剑鬼混了?那个谁!你把任盏给我喊过来!对了,还有那小子!那个谁!你去把任鼎哪臭小子给我从屋子里喊出来!”

任白此刻已经完全不顾自己的风度,他现在脑海里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尽快和自己的两个儿子一起把这场晚会稳住。

“出什么事了?”

“啊,“黑”先生。”

在主会场边反复踱步的任白突然被叫住,他转过身,看向了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西装男子。

没错,他就是刚才给风辉让路的那个男人,云家派来参加这次晚会的代表,“黑”。

“没什么,就是多来了几个大人物,我现在在安排人去伺候,但我家那两个不争气的臭小子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任盏的话刚才我看到他和王剑一起去客房了,至于说任鼎,哝!”

“黑”向着前方抬了下下巴,任白转过身,顺着他的指示看向了前方,下一秒直接软了膝盖。

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孩子,此刻正在和叶阑心与风辉聊着天?!

“啊……原来大哥你是叶姐姐的未婚夫啊……”

任鼎依旧是那天晚上风辉遇到时的少年气,大方,随和,就像生活中随处可见的小酒,热情又亲切。

“所以说,风辉他背着我晚上出去喝酒飙车?”

叶阑心不怒自威,那明显管事太太的模样让任鼎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明显被这份气场震慑到了。

他看了眼在叶阑心身边尬笑的风辉,脑海里满是他那天晚上借酒浇愁的模样。

果然大哥他心里苦啊……

任鼎回想起了那天照顾风辉的娜娅,后者的气场虽然优雅却不像叶阑心一般地咄咄逼人,更像个秀外

慧中的邻家太太,充满了知性的温柔与大度。

也难怪大哥他选那个姐姐,这样一比起来……

最终,任鼎的视线还是落到了叶阑心伟岸的身材上,在和自己印象中的那些女孩子进行比对后,他成功得出了一个结论:

胸怀大志。

“任鼎弟弟,我说的对吗?”

“啊?不是啦!大哥他只是那天心情不好,骑车散心刚好遇到我们,我们就一起喝了点酒吃了点烧烤。”

任鼎向风辉使了个眼色,开始十分自然地帮他打起了马虎眼。

但在他一直看着叶阑心的双眼里,他仿佛看到了一丝这个女强人的心疼与担忧。

果不其然,叶阑心随后急切地询问向他:

“那那天晚上谁送的他?!他平时不喝醉……风辉!你让我看看!”

“啊?”

叶阑心紧张地扑向了风辉的身体,用肉眼可见的关切姿态寻找着他身上可能出现的伤势。

任鼎愣愣地看着这个刚才咄咄逼人,现在焦急关切的大姐姐,仿佛看到了爱情的模样。

他看向了风辉,后者也心有灵犀地看向了他,两个男人相识一笑,默契地眨了下眼睛。

“乖,我没事的,啊,那天晚上我提前叫好了代驾,没事的。”

“唔……你记住!下次不许那么晚了还出去喝酒!”

“好~好~我答应你!”

“哼!”

两人甜度过高的互动吸引了一群围观的客人,他们或窃窃私语,或微笑张望,或嫉妒或羡慕,或欣赏或怀念地视线包围了风辉与叶阑心。

叶阑心红了下脸,强做镇定地整理着风辉刚才被自己把乱的衣服,风辉则伸出手,替她整理其有些凌乱地头发。

任鼎和刘锦航站在一边,两个电灯炮开始了交流:

刘锦航:“你说风辉兄弟他曾经心情很不好?”

任鼎:“对啊,何止是心情不好,简直是悲痛欲绝。好像是大哥他曾经的战友什么的牺牲了。”

刘锦航:“这样啊……”

“你个臭小子!”

“!”

突然在耳边爆起的声音让任鼎打了一个激灵,他锁着肩膀缓慢地转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随后讪笑了一声:

“爸?”

“你给我过来!”

任白刻意压低着声线,十分克制地抓着小儿子的手腕,而不是耳朵,将他拉到了较远的一边,随后脸色铁青地训斥了起来:

“你想干嘛?!你想害死你爸爸我是不是?”

“啊?爸你在说啥?我听不懂啊。风辉大哥就是不久前请我喝酒的那个大哥,我哪知道她是叶姐姐的未婚夫啊!”

任鼎一脸无辜,双手以标准地无奈姿势摊向两边,成功气的任白眉毛抽了一下,但他突然注意到了任鼎话语里的细节:

“你说……他是那个叶家二小姐的未婚夫?”

“对啊!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那你那天晚上我记得你说的是娜娅王女送的他。”

“emmmm,也许是一个,嘶……美丽的邂逅?”

“我去你码的!”

嬉皮笑脸的任鼎终于挨了一下早应该到头上的脑瓜崩,任白怒极反笑,开始思考起这个开始乱了的关系网。

这时,刘锦航一脸陪笑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白叔近来可好?”

“哟!这不是锦航嘛!来来来坐坐坐!”

任白光速变脸,从凳子上站起的同时单手将刘锦航引入了旁边的木凳上,满脸慈祥。

“哎呀,这几天不见,锦航你,变化可有点大啊……”

这句话很明显地在暗示娜娅砸任盏场子的事情,任白的意思很清楚,他想知道娜娅那次的事情是不是一个明显地挑衅或者,警告?

刘家得到了新靠山后的警告。

“哪里,娜娅事后也被我和父亲教育了,她确实做的不对,今天也是,担心被您责怪,都不敢来了。”

责怪——年轻人不懂事,纯属巧合

教育——非自家有预谋的行为。

不对——不含敌意。

三个重点直接简明扼要地解释了任白的猜疑,软化了双方的关系。

“哈哈哈哈……人家可是王女,我就是个卖酒的,哪敢责怪她啊!都是孩子不懂事,非要叫个真,结果你看这,唉……不至于不至于!服务员!上两杯清酒!”

现在酒会的进程还未到正餐时刻,目前桌子台面上摆的都以烧烤小食为主,清酒味淡不烈,既可以伴饮小食,又不会影响之后酒水的口感,适合作为开胃酒饮用。

“对对,不至于,不至于……”

侍者送来了两壶蓝纹白底的清酒,放下了两个酒盅,任白主家先敬,和刘锦航共饮了第一杯。

“啊……果然吃烧烤不加酒就少了点味!来锦航,你多吃点,别客气!”

“哎呀,白叔你还不知道我嘛!每次来您这里,我都要胖个两三斤,哈哈哈!!!”

“那是你不会喝!哈哈哈哈!”

日常的酒桌攀谈再一次拉近了二人的距离,三盅下肚,眼见时机正好的任白终于开口问道:

“锦航,你跟叔说实话,你这次邀请的这几位……”

“这个嘛……您让我慢慢给您说。”

熟知任白脾性的刘锦航也不遮遮掩掩,回望了一眼不远处和周围人攀谈的叶阑心与风辉,瞄到了另一边正搀扶着兰茹欣进场的云落烟。

嘴角微翘,转身指向了他们。

“这个是风辉兄弟,也就是

曾和任鼎他一起喝酒的那个大哥,他是叶家的新晋王牌,年少有为,被叶家二小姐相中,定下了婚约。”

“哦~王牌啊,那跟锦航你比起来……”

任白将王牌的含义理解为商业上的精英,这也是刘锦航希望的结局。

“说来惭愧,无论是智谋和远见,亦或是学识和体能,甚至就连样貌身材,我都比不上他。”

“哪有哪有,就这气质上,锦航你都比他给人的感觉舒服!年轻人嘛!要像你一样有点朝气!”

“啊哈哈……谢谢白叔!”

刘锦航端起了酒盅,和任白碰了一杯。

“那个想必白叔你也认出来了,叶阑心,叶家现任当家之一,叶家二小姐,也是……呵呵……”

“叔明白,那那边那个明显不习惯穿高跟鞋的是……”

任白握着酒杯,指向了坐到妹妹身边的兰茹欣,她身着高叉旗袍,木桌下的双脚正不安分地摩擦着高跟鞋。

据不完全统计,兰茹欣目前正儿八经穿高跟鞋的次数不会超过三次。

“那个是叶家大小姐,兰茹欣,和她妹妹一样,也是……”

“哦~看上去这叶家,老二主谋略,老大主执行?”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据我所知,叶家大小姐兰茹欣曾一个人放倒了十几个打劫的混混,叔你再自信看,她脖子上,可是有货真价实的刀疤。”

“哦哟!这个惹不起!惹不起~哈哈哈……”

刘锦航做逗哏装,凑近了任白,后者配合地入了老顽童捧哏的人设,俏皮地和刘锦航打着趣,二人之间的氛围更加亲密了。

“那这第四个……”

“这第四个啊……没错,就是叔你猜的那样。”

刘锦航喝了口酒,往任白酒盅里斟上,开始进入核心。

任白举着酒盅,神情由平静逐渐转为了凝重。

“也就是说,落烟她这次,是为了复仇而来?”

“没那么简单,叔,你听我仔细跟你讲!”

刘锦航放下手中的铁签,擦了擦嘴,凑近了任白。

“落烟表妹啊,当年被抛弃,过了几个月的拾荒日子,后来被这叶家的大小姐啊,捡回家,认作了姐妹,开始培养她,现在呢,也是叶家的王牌之一,这次事情呢……”

“唉,这件事你云墨叔做的确实不地道,多好个女娃娃,说不要就不要了,你看现在……这都什么事儿啊!”

权钱高位离自己太远,家长里短更能引起共鸣。

任家作为云家的老盟友,两家在日常之间也是进行过很多的联络与交往,就任白而言,当年的他差不多一路看着云落烟长大,甚至差点成为了云落烟的干爹。

要不是自家那个孩子兴趣不合,当年的他就想让云落烟嫁到自己家,自己当亲女儿养她,借此帮她脱离那段最黑暗的日子。

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物是人非,当初知道云落烟进监狱时,任白正在外地出差,当他回到新州后,云落烟就已经下落不明了。

“所以白叔,这次事情呢,锦航我建议你多想想,你这边一有我这条关系,二呢,叶家的实力不是你能想象的,三呢,这次新州是彻底要换天的,如果队没选好,那……”

“锦航,叔我也明白,虽然云家这些年做的事情太不地道,但我们是世交……现在落烟侄女又回来复仇,这水啊,是浑得不能再浑了。”

任白手中的酒迟迟没有喝下,就像是他此刻动摇的内心,迟迟无法落下。

刘锦航也不着急,他本身的目的只是介绍一下风辉等人,如果可以拉过任家最好,拉不过也很正常,毕竟这些事情,牵扯的太多了。

“锦航啊,叔想问你个事儿。”

任白看着手中的酒盅,严肃的神情里满是老男人的沧桑与斟酌。

“白叔,您说。”

刘锦航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坐直了身子。

“你表爷爷他经常告诉叔一件事,他说,这世间万物啊,就像酒,看上去轻可见底,实则包含着难以看见的浑浊与复杂。”

“嗯,很有哲理。”

“所以叔希望你可以告诉叔,你为什么,会和我们走向相反的道路。”

刘锦航好“赌”,这是新州市核心圈子里共识一般地事情,从他们父子俩砸钱去虚山到过去无数次地事件,几乎每一次重大的事件,刘家父子俩都是用“赌”来挺过去的,他们一直对外的解释,也是“赌”。

但所谓的博弈,在进行“赌”这一行为之前,是需要很多的思考与准备地,只凭气势和运气,是不可能越走越远的。

所以,任白这个问题,是在询问刘锦航的“博弈”,而非“赌”。

“白叔,我现在最庆幸与最后悔的事情您知道是什么吗?”

刘锦航给自己满上了一盅酒,端到了仅次于任白的位置。

“那就是当初砸钱去了虚山,在那里,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见识到了各种超乎常理的事物。毫不夸张地说,我在那里,看到了世界的另一面。”

任白的手轻抖了一下,他看向刘锦航,发现他的眼神宛若星河,即充斥着星光,又隐含着深渊。

“叔,我在那里,看到了风辉,也看到了叶家,与上面的人。”

盅中酒尽,刘锦航从木椅上起身,向着任白鞠了一躬,随后便走向了风辉等人所在的方向。

“看到了,嘛。”

任白将酒对着刘锦航的背影,轻轻地抬了一下,似是敬酒,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随后,拉着自己的儿子,跟上了刘锦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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