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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九变生死劫,洪波,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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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天劫,乱心劫,始终不能突破我身体上的那两道屏障,却不代表它们无法突破魂族之人的屏障。

所以,在无边的黑云和粉红色的雾气冲入魂族队伍的瞬间,一声痛哭便已经陡然响起,于是,这哭声如同传染一样,瞬间覆盖了大片魂族的队伍。

一时间,魂族队伍之中有痛哭,有狂笑,有哀嚎,有疯癫……

身边有寒光亮起,却是一名天界金家之人手中的长枪猛然抖出,狂笑着洞穿了魂族的身体,幽蓝色的血液顺着枪身飙射而出,溅了金家长枪那明亮的铠甲上一片湛蓝。

而这种情况,却是在这大片的魂族队伍中不断的发生着。

“谁敢伤我魂族!”

“谁敢伤我天界金家!”

两声暴喝传来,声音起时还远在万米之外,落下之时,却已经落在了距离我不太远的地方。

二人身上都是一震,浩瀚灵气疯狂涌出,只是瞬间便已经将那黑云和粉红色烟雾驱赶的干干净净。

而在黑云和粉雾消失的瞬间,本来混乱的魂族和金家之人也是瞬间清醒,皆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身边倒下的身体,或者是看着自己胸腔的空洞。

只是这么一个瞬间,魂族和金家之人死伤已近十万。

我所在的地方还是太乍眼了,下一刻,两位大神便已经看到我的身影,于是,身形一晃之间,已经朝着我狂扑而来,而这时,黑白两个身影也再次持着长枪短棒刺了下来。

雷行!

雷光闪烁之间,我的身形已经再次冲起,在地面上的残影被轰碎的时候,我的拳头已经再次砸在了长枪短棒之上。

生死劫每一次变化,实力便会强上几分,这一点在生死劫第二变的时候,我便已经清楚。

第三遍又是强了几分,刚刚轰在长枪短棒上的瞬间,我便感觉一股狂暴的力量冲入了我的身体,只是一息之间,我手臂上的衣袖便已经炸成了碎片,手臂上的肌肉更是在狂暴的力量刺激下躁动的如同刚刚被挖出来的蚯蚓。

长枪短棒再次碎裂,而我的身形也已经再次倒射而出,而这个时候,我的身后还有两人,一个魂族,一个金家,都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要了我的性命的人。

两人手中的武器已经举起,金家的长枪点向我的背心,魂族的短刃也割向了我的脖子。

傻、比。

嘴角掀起一抹嗤笑,我的身形一晃之间,已经在两人的攻击中斜斜的钻了过去。

一个起落之间,我已经落在了另一处的魂族队伍之中。

于是,漫天的黑云和粉雾再次追着我的身形冲了过来。

于是,魂族的队伍再次一片混乱。

于是,两人追着我的身形追了过来,灵力爆发之间再次将那漫天的黑云和粉雾驱散。

我朝二人挑着眉毛,满是挑衅的朝着两人勾了勾手指。

两人的确是傻的,不过这应该也不能算在他们的头上,毕竟他们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天劫。

黑云和粉雾不断的被驱散,威力也在不断的增大,只是这一切的变化却都被二人的疯狂彻底的掩盖了下去。

魂族的队伍之中,一道雷光不停的穿梭着,头上追着两道黑白的身影,还有一团黑色和粉色掺杂的雾气,身后则是两人双目赤红的人,一人持短匕,一人斜拖长枪。

生死劫,第七变。

鲜血顺着我的指尖流下,甚至能听见哗哗的响声,像是人们蹲在安静的小溪旁边听见的溪流的声音。

第六变,我的手臂已经被轰成了粉碎,涤魂玩命的修复之后才终是能够让我将手臂再次举起来。

我眯着眼睛看着那重新汇聚的黑白光芒,眼中疯狂的神色也是越发的浓郁。

玛德,做鬼是真不咋地,每天好像是跟玩命捆绑在了一起。

我狠狠的啐了一口。

幸运的是,如今我身后的两个尾巴已经再也顾不上我了,那同样是到达了第七层的封天劫和乱心劫已经让他们只能去手忙脚乱的收拾战场了,哪里还有心思再追杀我这个几乎是打不死的小强。

黑白两道光芒身影已经缩小到了只有几丈的高度,眉目之间清晰的更是如同真人。

而这个时候,两道身影已经再次冲下,长枪短棒此时更是夹杂着暴躁的风雷之声。

吼!

一声暴喝在我的口中炸开,下一刻,我的身形已经笔直的冲出,拳头依旧是蛮横的朝着二人挥去。

狂暴的力量在手臂之间挣扎着,像是高压锅中的蒸汽一样,努力的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三道身影飞快的接近,眨眼之间,我们之间的距离便已经只剩下不足百米。这样的距离,下一个瞬间便足够跨越。

只是,如今我的力量却是不够。手臂中的力量如同虬龙,但是如此狂暴的力量在那第七变的生死劫面前,却已经是杯水车薪。

于是,缩地术。

几乎是在瞬间,我便已经用出了缩地术,身形飚出,百米距离瞬间已经落在了身后,那一刻,我似乎感觉时间都在自己的身后努力的追逐着我。

极快的速度终是将我所缺少的力量弥补了上来,黑白身影再次暴成了漫天光芒,而我的身形也再次倒射而出,轰然巨响之间,砸在了地面之上,近百丈的深坑悄然出现,没有泥土飞溅,没有烟尘四起,好像那深坑本来就在那里一样,好像那缺少的部分是被悄悄的融化了一样,就像是滚烫的开水浇在了雪堆上一样。

真踏马的疼,全身如同散架了一样,倒不是因为我那软踏踏的如同一条死蛇一样垂在身边的手臂,而是因为那种力量瞬间被抽离了全身之后,那种不堪重负的疲倦,好像是之前所积攒的疼痛在这一刻终是全部都还了回来一样。

真的有点困。

“你要是想死,就睡吧。”朱雀那冰冷的声音突然在灵台中响起。

而这一刻,朱雀浑身是血,右臂已经消失不见,而他的左手之中此时正倒握着一柄赤红色的长剑,鲜血正在长剑上流淌下来,顺着他的左手哗哗的流淌着。

朱雀的右臂是整齐的断掉的,边缘如刀切斧剁,就连那青蓝色的衣袖都没有半点毛糙。

尼玛,锐器伤,这货不会是……

抬头看向灵台之中的黑白两道身影,此时那长枪的手中正握着一截断臂,断臂上的衣袖与朱雀的衣服一模一样。

太狠人,只看一眼,我便已经明白了眼前的状况,很明显,朱雀的右臂被那白色的身影擒住,于是,朱雀直接挥剑斩断了自己的右臂。

踏马的,这是一个什么货,对自己下手都能狠到这样的程度。我看着朱雀那一脸平静的脸,心里却是不由的颤抖了一下。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是一个狠人,对敌的时候,即便是面对着高了自己数个境界的敌人也敢拎着拳头就冲上去,根本不去想自己到底是不是对手,或者自己会不会死的问题。

但是如今看到朱

雀做的这一切,我却发现,自己所谓的狠,潜意识里还是因为有着能胜的把握,有着自己绝对不会交代在这里的信心,所以,自己的狠,不过是建立在安全的王座之上的。

而朱雀的狠,却是与我完全相反的,他的狠是那种如同西楚霸王一样的狠,彻底断了自己后路的狠,是那种不问前程的狠,我相信,此时的朱雀根本不知道这一战的结果如何,到底是生是死。好像这些都不是他需要考虑的问题,他需要考虑的只是杀人,更有效,更快捷的杀人。因为那同样是生死劫第七变的雪白身影上,有一道金色的血迹正在顺着身影的左肩上缓缓流下,将那雪白的铠甲都是染的煞是漂亮。

生死劫,第八变。

朱雀的身影在变化开始之前便已经冲了出去,长剑隐在左臂之后,眼神之中杀气四溢,一步踏出,身后便不再有任何的防备。

自断后路!一往无前!一瞬间,我已经在朱雀的身上感受到了这种气息,很熟悉。毕竟,自己也曾经有过,只是后来,好像却是忘记了。

我躺在坑底突然笑了,对呀,这种气息,这种感觉,自己本来就是有的,而且,比朱雀还要早。

于是,这一刻我终于是听出来朱雀冰冷的声音里的那一抹鄙视和挑衅。

你大爷!

老子居然会被自己的房客鄙视。心里狠狠的咒骂了一句,而这个时候,我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

右臂的确是碎掉了,死蛇一样。

但是我起码还有左臂在。

雷光勉强的在脚下涌起,微弱的像是随时都可能灭掉的烛火一样,而这个时候,那长枪短棒距离我的头顶又是不足百米。

七天和现在,差的也不过就是七天而已。

长枪短棒上的劲风吹的我甚至有些摇晃。

我的左臂艰难的抬起,甚至没有半点力量。

依然是左右的攻击,雪白的长枪点向我的左肩,黑色的短棒砸向我的右肩,两人就像是要把我生生的砸裂一样。

勉强举起来的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却已经变成了手掌。

短棒砸下,我却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

长枪刺穿了我的手掌,没有半点停顿,顺着我的手臂一路的刺了进来,就像是烧烤摊上那些被竹签刺穿了的烤肠一样。

长枪在我的左肩后冲出,大半截枪身都在我的身后颤抖着,我却是笑了。

嘿嘿……

我看着长枪,咧着嘴,居然笑出了声音,沙哑的像是枯木林里穿梭着的寒风。

我的手掌终是抓在了长枪那握着枪杆的手掌之上。

长枪的眼中露着厌恶,好像我那满是鲜血的手掌玷污了他的铠甲一样。

这踏马的生死劫,居然这么人性化,牛逼,网游要是能做到这个程度,老子说啥也不在这里码字了。

这一刻,我想到的居然不是自己的死活,而是长枪那张人性化的帅脸。

长枪本能的想要撤回自己的长枪,顺便将我的左臂扯下来,因为我的鲜血正顺着他的雪白长枪流淌着,满是血腥之气。

可是长枪努力的一撤,却发现自己的手掌好像是与我的脏手连在了一起一样,居然无法撤回。

长枪上力量狂涌,可惜却依然无法抽动分毫。

一个黑色的影子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角,是那个黑不溜秋的短棒。

滚你大爷,烦。

我本能的抬脚,朝着那黑色的人影踹去,脚上几乎没有多少的力量,软踏踏的就像是骨折后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之后才下地的断腿。

黑色的人影离我越来越远,黑色的鲜血随着人影的身形喷射出一个曼妙的弧度,嘿,有点像胸脯。

我看着黑色的身影咧嘴笑了一下。

“别拽了。”我的声音再次响起,看着对面的长枪,平静的说了一声。

下一刻,长枪撕裂了我的左臂,骨骼,肌肉,皮肤,衣袖,一个完整的大口子贯穿了我的左臂,不过长枪终于是从我的左臂出“抽”了出来。

“这不就完事了吗?”我看着长枪说。

我能够看到长枪脸上的惊恐,就好像正在看着一个疯子。

于是,长枪又开始疯狂的拉动长枪。

“都说了,别拽了,你踏马的烦不烦!”我暴躁的吼了一声,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那破碎的右手已经举了起来。

扬起、挥下,一个响亮的声音在我和长枪之间响起,脆生生的像是在热锅里爆开的玉米粒。

长枪脸上的表情太复杂了,有愤怒,有疯狂,有痛苦,有不甘,有歇斯底里……

吼!

长枪的口中发出一声龙吟一样的怒吼声,可惜,吼声只刚刚开始,便被接下来的又一声脆响打断。

“叫唤你大爷,闭嘴!”我那软踏踏的右手从左到右的挥下,重新回到了身体的右侧。

这一次,我终是看懂了长枪眼中的神情。

不信,可能是不敢信,也可能是不愿意信。

“你瞅啥!”脆响又起。

长枪那雪白的头盔上又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红色手印,与我的手掌一模一样。

我最终还是松开了长枪的手掌,一脚蹬在长枪的胸口上,把长枪如同之前的短棒一样踹了出去。

“赶紧的,赶时间。”我看着远处倒在地上,前胸一个乌黑的脚印的长枪,还有那个长枪身侧的短棒。

我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很爽,自己现在很疯狂,至于其他的,好像都已经忘记了,包括战场,包括青衣、绾灵心众人,包括眼前的生死劫,包括自己那鲜血淋漓的身体。

我朝着长枪和短棒勾了勾手指。

只可惜,我却看到长枪短棒正在后退,眼中唯一剩下的就是恐惧。

于是,我一步踏出,无力的身体却是在瞬息之间站在了黑白的身影面前。

手掌伸出,慢慢的抓向了长枪的衣领,这动作我熟,抓过不少大神。

长枪短棒的身形瞬间暴退,等我再次抬头的时候,却是已经落在我的万米之外。

二人眼中的惊恐已经消失不见,转而升起的却是悲哀,两人的眼神交换了一瞬,随即,狂暴的气势便已经在两人的身上升起,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狂暴,一瞬间,好像整片战场之中只剩下两人的身影。

生死劫,第九变。

两道声音居然在慢慢的融合,片刻之后,雪白的长枪上盘绕着黑色的纹路,两只黑色的翅膀在雪白的铠甲背后张开,长枪银白色的双眼全部都变成了黑色。

下一刻,黑色的翅膀微微一震,黑白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而那黑白混杂的长枪距离我的灵台只有一寸距离。

黑色的双眼中没有了任何的光彩。

我的手掌正握在那黑白混在的枪尖上。

手掌轻轻的拉下来,长枪的身体距离

我越来越近,终是在下一刻,我的手掌抓在了长枪的脖领子上。

尼玛,最讨厌你们这种崇洋媚外的了,学什么不好,学鸟人!老子五千年的文化你不学,非学那些四五百年历史的串,你要是在脑袋后边弄出来一个光圈,老子都不至于揍你。

长枪被我按在了地上,左腿一跨,我已经骑在了长枪的身上。

长枪的眼中有了光彩,开始拼命的挣扎,眼中的神色也越发的疯狂。

我的手掌伸向了长枪的后背。

刺啦一声响起,手掌收回,手掌里握着两只黑色的巨大翅膀,翅膀的根部流淌着金黄色的血液。

这一刻,长枪眼中的神色是绝望的,本来纯黑色的眼球瞬间变成了一黑一白的两只眼睛。

黑白的光芒在两只眼睛中缓缓的浮起,像是飘荡在空气中的尘埃一样。

而这个时候,长枪的口中终是喊出了两个字:劫!灭!

空气中的一切好像都停止了,只有那光芒在慢慢的浮起,长枪铠甲也变成了尘埃,点点的在空气中爬升着,那落在一边的长枪也是一样,还有那对黑色的翅膀。

远处的人群好像也静止了,刀剑停在了空中,再难寸进,鲜血也停在了空中,定格在那里。

一切都像是印进了照相机里的胶片一样,安安静静的停在了这个瞬间,只有长枪的嘴角正在缓缓的扬起,有一抹胜利的味道。

“笑你大爷,自爆是吧?”我的声音就那样突兀的在这静止的一切中响起。

然后我在长枪的眼里看到了不甘,极度的不甘。

狂暴的灵气开始在长枪的身上涌出,冲向了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普通人的我。

周围的一切又开始动了,人们艰难的转动着脑袋,眼球缓缓的移动着,朝着我的方向看来。

狂暴的灵气冲击的脚下的地面开始融化,只是一瞬间便是百米方圆,然后扩大,不断的扩大。

灵气都消失的时候,战场上再次安静了下去。

足有万米方圆的地面,只剩下一个深深的大坑,大坑的中央耸立着一根只有一米方圆石柱,直达那几乎深不见底的大坑底部。

几息之后,汹涌、浑浊的水在大坑的底部涌出,片刻之后便将这大坑灌满。

而直到这个时候,灵台之中的涤魂才一脸震惊的喊了一句:“无为而治!道法自然!一气化三清!成了!”

涤魂把大腿拍的啪啪直响,随后抬头,看向身边的七劫树。

“七劫树!雷火劫!红尘劫!仙魔劫!封天劫!乱心劫!生死劫……”涤魂说话的速度越来越来,声音也是越来越高亢,手指也在疯狂的弹动,直到一字一顿的念完生死劫之后,才双目一瞪,突然的停了下来。

“轮回劫!只差一劫!”

“七劫树!天地桥!树灵双生!七劫之主!”

“拳定天下!大圆满!”

“天机塔!望乡台!长生峰!八尺涧!无生崖!忘川河!苦海!红花亭!无回地!断魂狱!地府十大忘川!成了!”

“一笑草!两界花!三生叶!四顾藤!五福果!六道芯!七劫木!八苦籽!九转汁!只差七劫木!只差七劫木!只差七劫木!九转还魂丹!成了!成了!”

涤魂疯疯癫癫的在灵台中乱窜着,嘴里不断的念叨着成了,直到此时,才猛然顿住,随后双目紧紧闭上,几息之后猛然张开,一瞬间,目光如电爆射而出!

“神境六重!成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成了!成了!成了!

整个灵台之中都是涤魂的疯狂笑声,还有那句成了在不断的回荡着。

笑声慢慢停止,涤魂身体一软,已经仰天栽倒,本来凝实的身体更是在瞬间变的虚幻。而与涤魂一起栽倒的还有朱雀和碎山,情况却也是与涤魂一样,身体片刻之间便已经虚幻的如同泡影。

一道身影慢慢在七劫树前浮现,正是树灵,一步跨出,却是从本来的四五岁的孩童,瞬间变成了眉清目秀的少年,只是那双淡绿色的瞳孔之中却满是沧桑。

青年抬头看看了头顶上的七劫树,如今的七劫树早已经再也看不到树冠,好像那树冠早已经不在这灵台之中。

青年看着那身形虚幻的三人,嘴角扯开一丝无奈的笑容,随后微微摇了摇头,手指弹动之间,三道光芒已经没入三人体内。

三人虚幻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只是那安静的灵识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涤魂三人倒下,连同着三人一起倒下的还有我。

就那样站在那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身后便是澎湃如同凶兽巨口的浑浊海水。

而就在我要彻底的栽进那汹涌海水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在那海面上出现,脚下虚踏,一步跨出便是千米,几步之间便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手掌伸出,已经扶住我的身体。

来人身材魁梧,皮肤如古铜,眉头紧皱,脚下一块巨大鳞片,却是洪波,那巨大鳞片自然便是洪波的止戈盾。

接住我的瞬间,洪波的身形一转,那巨大止戈盾便已经出现在洪波身后,而这时,一道狂暴的攻击也是陡然降临,轰在了洪波身后那巨大的止戈盾之上。

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洪波眼中却是平静依旧,甚至都没有去看身后的攻击,一步踏出,便已经落入那万米方圆的海面之上,而这时,那狂暴的攻击已经再次冲来。

于是,洪波的身形再震,鲜血再次喷出,背后的止戈盾上都是出现了道道细密的裂痕。

洪波的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但是那抱着我的双手却依然坚定的如同磐石,未见丝毫晃动。

而这时,洪波的身体距离那海边还有数千米的距离。

脚步再次踏出,千米距离又是悠忽而至,第三道攻击却也是如影随形而来。

止戈盾裂开,一个足有拳头大小的孔洞出现在了止戈盾上。

第四道攻击。

洪波的身形距离岸边还有千米,止戈盾彻底碎裂,只剩下一堆碎片漂浮在洪波的身后,而此时,洪波的胸口之上,却是出现了一片殷红的血迹。

脚步再次踏出。

洪波的身形已经站在了岸边,而那如影随形的攻击却是如约而至。

止戈盾暴成了漫天碎片,洪波的胸口处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内里空空荡荡。

洪波的身形开始变的虚幻,生气混杂着灵气从他的身体上升腾而起,朝着空气之中飘散开去。

洪波弯腰,慢慢的,脸色平静,眼神专注,像是正在一丝不苟的写着生字的少年。

我的身体终是被洪波轻轻的放在了地上。

微微退开一步,洪波缓缓坐了下来,看着我,咧嘴笑了一下。

“对不起,我来晚了。”

漫天生气混杂着灵气终是爆开,绚烂如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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