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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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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在背后嚼舌根!

付小叔没有闲着, 在听到流言的第一时间就去了付队长跟崔金花,“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在那胡说八道!”

付小叔真的气狠了,连脏话都骂出来了。

他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偏偏要跟他家做对。

他家总共就那么三口人, 招谁惹谁了?

还是挡着谁的路了?

付队长道:“行,这事我们会帮你好好查查的,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崔金花听了这流言也生气。

人是她介绍的, 那么说温七雨, 不就是说她没把好关吗?

高会计跟妇联的刘主任也知道了这事,等刘主任把前因后果听完,心中不光是对温七雨的同情,更想揪出这件事的幕后真凶。

□□都说过,妇女能顶起半边天,不比男人差。

现在针对女人的就说这女人不守妇道,说女人怎么怎么样,只要毁了一个女人的名声, 那女人就完了!

再也不敢出门见了,还有因为名声被毁投河的呢!

这是女人的错吗!

不是!

刘主任身为妇联主任, 就是来为女人发声的,这样对温七雨不利的流言,经过她跟付小叔的确认,是瞎编的。

这就更不能不管了!

大队的干部就这事在崔金花开了一个私下的小会。

付小叔也参加了,这事他家的事,他当然得在啊。崔金花也在, 她算是媒人, 温七雨是她介绍的。

“你回去问问你家七雨, 在城里的时候有什么仇人没有?”

付小叔点点头。

高会计补充了一点:“你再仔细想想, 你得罪什么人没有。兴许是与你不对劲的人,故意想着拆散你家哟。”

崔金花也点头:“也不定一是得罪什么人,会不会,是喜欢他俩的人呢?”看到他们一个结婚了,一个嫁人了,不甘心,在那使劲折腾,想把人拆散。

有这样的。

他们商量着,把一条一条的可能都列了出来。

队委会的人也忙,大队的大事小事也多,不可能浪费全部的时间在付小叔的事上。只能让付小叔自个去查,他们从旁协助。

付小叔把他们说的都记了下来,然后回了家。

温七雨在家呢。

现在她不好出门。

一出门有些人就盯着她看,还老凑在一起背后偷偷议论。是气的是,她想过去解释,那些人一看到她走近,立刻就散开了。

好像生怕她找麻烦似的。

这就变成了,她想跟那些人解释,可那些人压根就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温七雨不想看到那些人对她指指点点,索性就不出门。

付伯林也没怎么出门。

他一直在家里看书,做题。

而且,他并满足于这些,他还自己试着出试卷,这样更有利于加深记忆。

付伯林坐了大半天了,该起来活动活动了。

他想了一下,准备去农场那转转,顺便监督一下白芸是不是真的老实接受改造了。

五天不算长。

付伯林数了数时间,都过去三天了。

付伯林看到温七雨在堂屋织着毛衣,就说了一声:“小婶,我出去转转。”

温七雨抬头,正在说些什么,可付伯林已经走出去了。

唉。

她叹了口气,本来她想跟付伯林说一说那些流言的事,叫付伯林有个心理准备的。

不过,这个侄儿一向心大,就算出门了,也不一定能听到这流言的事。

算了,少一个人为这事烦心也是好的。

付伯林出门了。

天气还好,不像要下雨的样子,他就没带伞。

付伯林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农场。

他去瞅瞅白芸有没有偷懒。

付伯林也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

白芸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麻烦,要是他什么都不做,那白芸肯定会得寸进尺的。只要两眼泪就能获得原谅,就是闯再大的白芸,白芸也不会有顾忌的。

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付伯林。

所以,经过付伯林的思考,他觉得有必须给白芸一个教训。

接着他就去了付队长那,说了白芸不愿意道歉的事,并且特别强调了白芸没有悔过之心。

于是就成了现在这样。

白芸去农场猪圈改造,为期五天。

很快付伯林就到了农场。

农场这边是下乡改造的顽固分子,生活条件并不好。

比如杜曼跟她爹,还有几个矮小的土房里住着些年纪大一些的老教授,还有旁边草棚里搭的屋子,也住了人。

农场里不光养了牛,猪,还种了好些果树,那些改造的人平常就是侍候这些东西。

这边的条件很艰苦,除了住得不好,吃得更不好。

农场这边一般不乱放人进去。

吴琛那是因为他是冶保员,经常要来这边巡逻的,有些下放农场的人吃不了苦,会跑,得把那些人给抓回来!

就就需要冶安队的人出手了。

农场有一个大门,这会锁上了。

大门里头有一个两间的小平房,里头住了人,叫付荣,快六十了,是农场看管员。

“荣伯。”付伯林在外头喊。

手里拿着酒瓶的付荣摇摇晃晃的出来了,“谁啊?”

“是我。”付伯林报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说明了来意,“我过来看看那个叫白芸的女知青有没有好好改造的。”

付荣抬眼,瞅付伯林:“人你送来的?”

付伯林道:“是的,她骂我。”

付荣听到这话,一下子就笑了,“你小子,还是这么记仇。”一个大男人,尽跟姑娘家过不去。

哈哈。

付荣想到付伯林那死去的亲爹,摇了摇头:“你不像你爹,你爹仁义,比你好。”付荣也算是看着付伯林长大的,付伯林亲爹没死的时候,只要从部队回来,就会来付伯林来这里转转,跟付荣说说话,喝喝酒。

虽然他们两人差了十多岁,可是感情还是不错的,毕竟都是从部队出来的人。

能聊到一块。

就是付伯林他爹死了之后,付伯林也常来。

为啥?

这农场有好东西啊,有果子呢,有时候还会抓到一些野鸡啥的。

只要付伯林不‘拿’得太过分,付荣是不会管的。本来嘛,他年纪大了,有顾不到的地方也正常。

“荣伯,我就进去看一眼。”付伯林一边说一边往里面看,“付队长说她分到猪圈那边了,她在那边吧?”

付荣道:“不在那还能在哪?”

他把酒瓶放下,拿着一串串的钥匙,过来开门了。

“伯林啊,你这样可不行,你要是想娶媳妇,可不能跟姑娘家太计较,要不,姑娘家会嫌弃你的。”付荣跟付伯林传授经验。

付伯林没吭声。

付荣抬头瞅他:“咋的,不愿意听啊?”

付伯林道:“不是,那姑娘一直找我麻烦。我要是让着她,那她还会找我麻烦的,你这一招,行不通的。”

“是不是那姑娘喜欢你?”付荣觉得自己抓到了关键点,觉得自己宝刀未老,正琢磨着是不是给付伯林再传授点经验。

付伯林道:“不是。”

农场的大门打开了,付伯林进去了,“荣伯,那姑娘是知青,城里的,你可别乱来啊,她有喜欢的人了,跟我没关系。”

付荣听到这话,很是失望,“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当然不会了。”付伯林道,“我去看看她有没有老实干活。”说完本来要走的,可是很快,他又回来了,他走到付荣身边,弯下腰,把那酒瓶给拿走了!

“荣叔,医生不是不让你喝酒吗。这酒,我给你存着!”付伯林旁边的屋里找到瓶盖子,盖上后,想了一下,又在柜子底下跟床底下找了找,结果,又找到两瓶白酒。

没收!

这荣伯有痛风,不能喝酒。

这病犯起来,那会疼死人的。

“你个臭小子,就是贪我的酒!”付荣在门口笑骂。

等他看到付伯林把他的两瓶好白酒全给翻出来、并且拿走的时候,刚才的醉意一下子没了,他跳起来就要去抢,“臭小子,你爹都不拦着我喝酒,你还敢拦!我可是你长辈,你还管到我头上来了!”

付伯林往旁边一闪,飞快的跑了,“这酒我帮你放着,等小阳回来,给他。”

小阳,全名付阳。

付荣四十岁那年捡回来的一个弃婴,当时送到一户没有孩子的人家养了,本来过得挺好的,后来那户人家在孩子八岁的时候又生了一个亲儿子,就不要付阳了。付荣就把付阳带回来,自己养了。

说起来,付阳到付荣身边,也快十年了。

付阳今年十八了,付荣这人对部队有感情,让付阳当兵去了。

付荣是希望付阳能在部队交到朋友的。

付阳这孩子有些独,被养父母抛弃之后,就不太与人来往,除了他跟付伯林外,付阳没别的朋友了。

付荣看付伯林进去后,又走到大门边,把打开的大门又锁上了。

他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

小阳去当兵了,家里就剩他一个人了。这少了一个人,家里一下子就变得冷清起来,尤其是晚上,屋里空荡荡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年纪大,觉又少,日子难熬啊。

想到这,付荣又想喝酒了。

摸了半天,才想直来酒叫付伯林给拿走了。

臭小子。

“你好,有人吗?”大门外头传来了温柔的声音。

付荣看向农场外头。

他认得,赵卫东的小媳妇。

付荣慢慢的开口:“有事啊?”

这小媳妇不搁家呆着,到处跑啥?

现在也没活啊。

安雪莲这才看到付荣,这老头子坐在门边,那颗老树底下,搭着一双老眼,眼珠抬了抬,往她这看呢。

安雪莲愣了一秒,很快说道,“我来找杜曼的。”

付荣语气不变:“拿队委会的条子来,就让进。”农场可不是一般人说进就进的地方。

安雪莲是自个突发其想来的,哪有队委会的条子。

她抿抿嘴,转身就走。

这老东西,自己找死那她也没办法了。

安雪莲是突然想到付阳这个人,才决定过来的。

付阳这人比赵卫东小,可却比赵卫东还厉害,成了赵卫东的顶头上司。

安雪莲后来还是回村的时候,从其他人的嘴里得知,那个厉害的付阳,他爹就是以前农场的看守员,那老头命不好,在儿子入伍之后,有一次酒喝多了,躺在农屋的小屋里,突然就倒了。

她听人说,那老头要是及时送到医院抢救,应该是能活的。

安雪莲算了算日子,好像就是今天死的。

她想着要是她把看守员老头给救了,那付阳肯定得把她当恩人看。

就算是救不了,那把人送到医院,也算是小恩了。

于是安雪莲就过来了。

她是这样想的,准备喊两声,要是里头没人应,她就‘惊慌失措’的叫人过来帮忙。

可这老头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啊。

安雪莲回去的时候还在想这事:是不是时间不对啊。

不是今天?

还是不是这个时候啊?

要不要晚点来?

放弃这么一个施恩的机会,真是太可惜了!

付伯林找到猪圈了。

白芸正捂着鼻子往猪圈里倒食呢,天,真是太臭了。

太臭了!

这些猪怎么能这么脏!

白芸感觉自己要死了。

喂完猪,白芸正打算把外面的罩衣脱下来,在旁边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她看到付伯林了。

她盯着付伯林:“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付伯林摇头,“我是来看看你有没有好好干活的。”

白芸在心里用一连串的脏话问候了付伯林。

她现在算是把付伯林这个人看透了。

小气,记仇。

一点都不绅士,还跟姑娘家计较,算什么男人!

呸!

白芸很想把付伯林给好好骂一顿,更想让付伯林把她干过的脏活累活干个十遍!

好像办不到。

这就很气。

付伯林看白芸在认真干活,点点头:“现在是第三天了,还有两天你就能回去了。”他还提醒白芸,“以后不要老去我家,咱们不熟的。还有,姑娘家随便骂人不好。”他不想无缘无故的被人骂。

是吗。

白芸在心里又把付伯要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就骂你,就骂你!

怎么样!

付伯林哪能想到白芸的内心戏这么多,他压根就不知道白芸这三天,睡觉的时候都在骂他呢。

他看白芸不说话,就问:“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听到了。”白芸不耐烦,“你放心,以后你请我去你家,我都不去!”

“行,你说的。”

付伯林走近猪圈,往里头一看,“你没扫猪圈啊?”

太臭了。

白芸表情僵硬。

付伯林盯着她。

只喂猪可不算什么重活累活,把做好的猪食往里头倒就行了。

“你太恶毒了!”白芸悲愤。

“你又在骂我?”付伯林现在很警觉的。

“没有,你听错了。”白芸真的担心付伯林这个记仇的小气鬼又去告状,只好咬咬牙,走到猪圈里头。

天!

她踩到猪屎了!

好恶心!

付伯林这会不走了,就在那看着白芸打扫猪圈。

这一天就看了两个小时。

白芸一身屎味的从猪圈走了出来,她出来就瘫在地上了。

她不行了。

她现在才发现给孩子上课是一件太幸福的事了,她为什么要想不开,当着付队长的面骂付伯林。

她应该在心里骂,在没人的时候骂的。

白芸身上味太重了。

付伯林默默的退了几步,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该回家了。

他鼓励:“好好干活,我走了。”

白芸哼了一声。

付伯林走了。

白芸突然爬了起来。

她这么臭,应该也让付伯林闻一闻这臭味的。

她咻了一下跑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想往付伯林身上扑,付伯林本来就防着白芸,见白芸真冲过来了,赶紧往旁边一闪。

砰。

白芸跑得太快,撞到了树上,脑门晕得厉害。

付伯林避得远远的。

白芸总算是不晕了,她爬了起来,付伯林呢?

她没看到付伯林,但看到在那挑水的杜曼了,又是一个讨厌的家伙,白芸跟个小炮弹一样的冲了过去。

付伯林离得很远,他已经往农场大门口走了,不时的回头看一眼。

他看到白芸往一个人那冲去。

也不知道是个倒霉蛋要中招了。

付伯林还没想完,就看到白芸被那个人一脚踹回去了。

这是谁啊?

力气挺大的啊!

白芸又倒了。

付伯林站着没动,特意等那人走近,竟然是杜曼。

惊讶。

杜曼也看到付伯林了。

她看看付伯林,又回头看了看躺在原地哼哼唧唧的白芸。

这两人,有一腿?

好像又不对,那个女知青之前不是一直缠着吴琛吗。

算了,这又不关她的事。

杜曼懒得多想。

不过,她看到付伯林悠闲的在这边晃,心里是有点奇怪的:“你小婶被人那样说了,你还有时间在这晃?”

付伯林听了很疑惑:“我小婶?她被谁说什么了?”

杜曼道,“我还人去挑水呢,行了,你回家自个去问吧。”付伯林家人都没跟他说,她还是不多这个嘴了。

她就不该问。

“你说清楚,什么话?”付伯林拦着不让她走。

杜曼比了一下付伯林的瘦胳膊瘦腿,觉得自己能打得过。

但她没打。

她说:“你小叔小婶才是当事人,他们应该更清楚才是,我也是从别人那听来的,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啊。”

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付伯林听进去了。

他手里的两瓶半的酒就走了。

农场的大门又关上了。

荣伯呢?

不在外头,应该在屋里。

付伯林赶紧去屋里,屋门是开的,付伯林还没进去就看到荣伯倒在那,嘴巴歪着,还在那流口水。

是脑溢血吗?

付伯林赶紧把手里的酒放到地上,他过去把荣伯放平,想着脑子里的知识,开始对荣伯进行急救。

他把荣伯的头偏向一边,怕口水或者痰吸入气管。

又把荣伯的腰带给解开了两格,衣领是低的,不用弄。

付伯林又搓了搓荣伯的耳朵,动作不敢太大,过了一会,荣伯终于没流口水了。

现在还不能动。

他一个人不行,得找人帮忙。

外头。

杜曼是出去挑水的,挑喝的水。

农场的大门是关着的,她知道付伯林是进去拿钥匙了,可等半天,也没付伯林出来。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荣伯年纪挺大的。

杜曼把水桶担子一放,往平房里走了过去。

付伯林正发愁找人帮忙呢,看到杜曼进来,松了口气,“帮我个忙,去把毛医生叫来,这是钥匙,你拿着。”农场的钥匙。

杜曼拿了钥匙。

可是找毛医生,能行吗?

可这大队也没别的医生了啊。

“行,我现在就去。”杜曼快步走到大门,手脚麻利的开了门,然后飞快的往卫生所去了。

“毛医生,医药箱带上啊,银针也给带上啊,要用的啊!”杜曼还是知道一点急救知道的。

银针,带银针做什么!

毛医生不想带。

可杜曼给塞到医药箱里了。

“什么病啊?”毛医生刚问出口,就被杜曼拽着往农场去了。

毛医生认得杜曼。

杜曼她爹老寒腿,杜曼常来拿药,可这种病根冶不了的。

杜曼长得特别漂亮。

但是毛医生却从来都没有打杜曼的主意,为啥?

成分不好呗。

会拖累他的。

好看没用。

还得成分啊,不然啊,娶了那么一个成分不好的媳妇,这医生只怕都当不了了。

毛医生曾经认真的想过,要是杜曼愿意跟他在一块,那、换个工作也行吧。

可人杜曼压根就对他没意思。

算了。

毛医生以为是杜曼的爹出啥事了,结果到了农场一看,是付荣这老头不能动了。

完了。

这啥病啊?

“别动,就平放。”付伯林指挥,“毛医生,你银针呢,扎荣伯的手指头,放血。”

啥?

又要用银针啊。

毛医生挣扎,“那个,我银针啥的学得不太好。”

“就扎进去就行了,放血,等荣伯醒了就不扎了。”付伯林告诉他。

“行、行吧。”

毛医生告诉自己:只扎手指头,应该没事。

手指头一根一根扎过去。

每一根手指头挤出两滴血,扎完,挤完,毛医生擦了擦自己的汗。

荣伯终于醒了。

毛医生大大的松了口气。

荣伯还想坐起来,被付伯林按住了,“荣伯,先别动,先躺一会。你头晕吗?还有没有哪不舒服的?”

荣伯感觉自己还好,“没事,就是刚才有点晕,没事。”他想爬起来。

“别动。”付伯林在这守着荣伯,想叫杜曼去帮忙叫车的。

拖拉机、板车什么都行。

可又想到,杜曼成分不好,让杜曼去借东西,太为难杜曼了。

付伯林站了起来,决定自己去借。

“毛医生,荣伯就交给你了,我去找付队长,看能不能借到什么车。”得把荣伯送到县里的医院去。

这脑溢血现在只是暂时没事了。

“行。”毛医生就在这。

虽然他没什么用,但是医生这个身份就是一个定心丸。

荣伯看到医生在这,就不怕。

杜曼也没急着去挑水,她出去把水桶跟扁担拿了进来。

也在这看着。

说实话,毛医生有几斤几两,真正有本事的人还是能看出来的。

付伯林去找人的时候,看到农场大门边好像有个人影一闪而过,看那衣服的颜色,像是安雪莲。

可能是他跑得太急了,眼花了,看错了。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东西。

付伯林长了付队长,付队长二话不说,就领着人过来帮忙了。

后来,是付队长领着人送荣伯去医院的。

除了毛医生跟了过去,付伯林跟杜曼各自都回去了。

付伯林想跟去的。

付队长不让:“你从小身子就不太好,在医院得守一晚上了,你哪受得了啊。”

他把付伯林赶回去了。

他哪敢让付伯林冒险啊。

要是付正军说过来守着,那他肯定同意啊。

付伯林回到家,想着明天还是得去看看荣伯,顺便问一下付阳在哪个部队,他得把这事告诉付阳啊。

毕竟,荣伯是付阳他爹,养父也是父啊。

两人相依为命。

要是没了一个,另一个肯定是很难受的。

付伯林回到家。

看到小婶还在织毛衣,就问:“小叔呢?”

温七雨道:“一直没回来呢,早上说是去找付队长的。”

付队长?

付伯林就说了,“我刚才去付队长那,没看到小叔啊。”

奇怪。

不在那啊。

温七雨也不知道付小叔去哪了。

天快黑的时候。

付小叔回来了,他不光回来了,还领了一个人回来。

温七雨看到付小叔就抱怨,“去哪了你,一天不见人影,也不提前说一声。”饭都给他准备了。

结果一看,付小叔身边跟了一个女的。

温七雨的脸立刻就黑了。

忍着火呢。

“七雨。”那个女的说话了。

温七雨听到声音,火气一下子就散了,“思琪,你怎么来了?”是她好朋友,她们俩关系可好了,一块长大的。

小时候还睡一被窝呢。

温思琪不吭声了。

付小叔在旁边就说了:“这外头那流言,就是从她嘴里出来的。”

什么!

温七雨没听明白,懵了一会。

付小叔说:“我们相亲之后那一阵,我去你家的时候,碰到这位了。当时她就跟我说,说你跟那主家的男人不明不白的,让我不要娶你。”

温七雨听到这话,全身冰冷,脸上血色全无。

她不敢相信这话。

她跟温思琪,二十七年的好朋友。

思琪为什么要害她?

付小叔还在说:“那会我不相信,可她说得有板有眼的,还说你……”这些难听话付小叔没继续说,他说到后头,“后来我就去城里找你了。”

这位温思琪是在他见过温七雨家长辈之后,回家的路上拦住他,说的那些‘秘密’。

也正是因为这些秘密,付小叔那天回来,脸色才会那么难看。

温七雨看温思琪的眼神都变了。

付小叔总算说完了。

他累了一天了,他从付队长爱出来,就去了温家那边,一路赶过去,饭都来不及吃就去找了温思琪。

温思琪不愿意跟他过来。

压根就不承认这消息是她说出去的。

后来付小叔脑子一转,“行,既然你说消息不是你说的,那你跟我过去,帮我家七雨澄清一下,行吗?”

温思琪不愿意。

付小叔当时就生气了。

后来,付小叔跟温思琪的娘家人说:“七雨想叫温思琪过去,姐妹好好说说话,就住我那边,吃住算我的。”

温思琪的家人一听这话,就同意了。

迫不及待的叫温思琪过去。

温思琪七年前嫁过人。

那会风风光光的,嫁的男人人好,家底也厚,小日子过得滋润得很。可就是一直没有孩子,那会男人宠温思琪,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孩子嘛,以后总会有的。

可这好日子在温思琪二十四岁那年到头了。

她男人突然就死了。

温思琪接受不了。

更可怕的是婆家人在这之后恨她恨得要死,结婚四个没个孩子,男人死了,连个后都没留下。

婆家人将她赶回去了,一分钱都没给。

后来,温思琪就一直住在娘家。

大嫂一直有怨言,觉得家里多了一个吃白饭的。

一开始,温思琪的娘还护着她,可这都过了三年,现在娘也不稀罕她了。不能过以前娇小姐一样的日子了,还要做饭,洗衣。

日子不好过。

而温七雨呢。

以前家里不行,爹病了之后亲事就黄了,后来温七雨出去赚钱给爹看病,拖成了老姑娘,嫁不出去。

有钱有什么用啊?

可今年温七雨还偏偏就找到男人了。

温思琪看着温七雨越过越好,心里难受。

同样是姐妹,怎么她就过成这样了呢?

那些亲朋好友现在给她介绍的男人,不是丧了妻的,就是有了孩子的,一个个条件不好就算了,还长得歪瓜裂枣的。

温思琪一个都看不上。

就一直拖着。

她原以为温七雨一辈了不嫁人的。

都二十七八的老姑娘了,温七雨条件又高,要长得周正,还要没有孩子,还有头婚,还有家里婆婆好相处……

这么多条件,温思琪以为温七雨一辈子不会结婚的。

结果,还真找着了。

温思琪就难受了。

她不想温七雨嫁人。

当然了,就算温思琪不想温七雨嫁人,但也没想过在温七雨嫁了人后,传出那样不堪流言啊。

那会害死人的啊!

温思琪道:“这事真不是我干的,我可没说怀孕的事,我就没来这过!也不认识这边的人啊!”

真不是她。

不是温思琪,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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